赶到医院,果然,许佑宁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,她的头发、她身上的衣服,全部被汗水湿透,小巧挺翘的鼻尖上冒着汗珠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嘴巴里还咬着被子。
穆司爵发现阿光没跟上来,目光一冷:“阿光!”
再仔细一看,所有螃蟹都从盘子里爬出来了,有几只在地板上,还有几只在流理台上张牙舞爪,厨房俨然成了他们的乐园。
穆司爵尾音刚落,房门突然被推开,周姨的声音传进来:“小七,那个……”看清房内的情况,周姨的声音戛然而止,老人家无法接受的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现在的孩子啊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
穆司爵给阿光两分钟。
不知道为什么,许佑宁突然感觉很不舒服,不是生理上的,而是心理上的。
穆司爵动了动眉梢,似乎有些诧异:“想我了?”
此时,正值温哥华时间的早晨,空姐贴心的送来早餐,是牛奶和面包,还有个小果盘。
闻言,许佑宁心中没有一丝欣喜和期待。
苏亦承皱了皱眉,声音中透出薄怒:“洛小夕!”
许佑宁像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,抬起头踮起脚尖,咬住了穆司爵的唇。
他知道许佑宁唯一会烧的就是白开水,不过是想刁难她一下。包括当着她的面要人沉了穆司爵的货,他也是故意的。
她的下一口气还没提上来,就听见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接着说:“为了照顾一些孕妇的感受,体重秤每一千克只显示八百克。”
陆薄言耐心的哄着苏简安:“可是你一早就吐了,不吃点东西怎么行?乖,先吃一口。”
许佑宁感觉,那天他在A市主动吻上穆司爵,就等同于一脚踏进了沼泽,如今她非但不想抽身,还越陷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