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被骚扰的人是颜雪薇，是他的女人。

秘书给颜雪薇倒了一杯桂花酒，“颜总，给。”

“他给我打电话了，”符妈妈在电话里说，“说想吃我做的烤鸡。”

这么看的话，他倒是还有点良心。

管家答应了一声，“子吟三岁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，摔伤了脑袋，从此以后智商就出现了问题。”

回去的路上，符媛儿一边开车，一边播放着录音。

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，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“你可以不选。”他无所谓的耸肩。

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“能力”不够。

进到办公室，她反手把门一锁，便将自己丢进了沙发。

“半小时前太太来找程总了，现在两人在房间里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”

见严妍还想开口，她马上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“我不想再讨论我的婚姻问题。”

符媛儿微怔，不知该安慰程木樱，还是欣然接受这份羡慕。

“这件事你不用管了，我会报警。”程子同说道。

把结婚证随手丢在了他单身时住的公寓里，但她怎么也没想到，他婚前住得这么远，几乎绕了半个A市。

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，是程子同的那一句，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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