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季森卓的眸光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。

“如果你对爱人的要求是像季森卓那样的，他确实不太符合。”

“好吧，只要你觉得这样快乐，我永远都支持你。”严妍打了一个打哈欠，有点儿疲倦了。

符媛儿和严妍借助弯弯绕绕的地形，和昏暗的灯光，一路跟着程子同往前。

“你睁眼说瞎……”

符媛儿拿起电话，接着冲程子同扬了一下手中的笔记本，“借用一下，晚上回家还你。”

“符记？”秘书回来了。

果然是大阵仗。

她的口袋里为什么会有这个？

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，但喝咖啡的人不多。

你真的很难想象，于靖杰会为一棵人参，和程子同在电话里聊半小时~

但现在回忆一下，他跟她过不去的时候真还挺多的。

她从没来过这里，但看公寓的装修风格，和他的办公室差不多。

果然，符媛儿真的捕捉到子卿的身影。

难道那个时候，其实程子同知道程家的每一辆车都有定位？

“曾经为了跟展老二达成合作，我派人了解了他和他老婆的工作生活习惯。”程子同淡定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