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起回去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我正好有事要问你。”

在洛小夕看来，方主任和林知夏一样该死。

“啊啊啊！”萧芸芸用健康的左手用力的抱住秦韩，“秦韩，我爱死你了！！！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“先不要想太多。”

琢磨了一下萧芸芸的最后一句话，沈越川才发现，小丫头年龄小小，懂的倒是不少。

“那几天时间，是福利院的人负责照顾芸芸。”萧国山说，“至于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，我不能确定。”

萧芸芸抬起左手，轻轻扶上沈越川的肩膀，蜻蜓点水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。

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深沉的做出一副洞悉世事的样子：“可以告诉我的话，你早就告诉我了。”

他恍然意识到，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。最亲密的接触，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，而是折磨。

别说她现在断手断脚了，她就是四肢健全兼并头脑发达，她也没办法对付穆老大啊……
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脑袋，笑着安抚她：“放心，Henry听不懂。”

萧芸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了，也不知道就这样缠上沈越川会有什么后果，更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。

沈越川走过去，把他的检查报告递给宋季青。

沈越川想，陆薄言果然是当爸爸的人了。

周四，沈越川特地请了半天假，带萧芸芸去医院拍片子。

她犹疑不安的看着沈越川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