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眸光一闪，“他们聊的是不是都是感情问题？”没错，子吟习惯将自己的每一个重要的东西定位。

途中她醒了一下，迷迷糊糊的说道，“程子同，我想喝水。”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感觉有点奇怪。
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，“什么意思？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？”秘书说她都猜对了。

她还在犹豫呢，他的唇已经落下来，一遍又一遍的刷着她的唇，好像要抹掉什么似的。她不说兔子还好，一说起兔子，符媛儿就没法觉得她没有问题。

她不再四处瞎看，而是在床边盘腿坐下来，等着他洗澡出来。“我……”符媛儿也愣了，她都没注意到自己做了什么。

“难道你不怕吗？”符媛儿轻哼。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