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也不用证明什么，她在康家，又是以前那个可以自由行动的许佑宁，只需要仔细地搜集康瑞城的犯罪证据，找到他的软肋，想办法告诉陆薄言和或者穆司爵。

会不会是穆司爵在帮她？

她捂着嘴巴惊叫了一声，把刀拔出来，却不料带出了更多鲜血……

其实，沐沐和康瑞城都误会了。

可是，教授说过了，手术成功的几率极小，她活下去的几率微乎其微，而这个微弱的机会，还要靠扼杀她的孩子来争取。

“说来复杂。”刘医生叹了口气，接着告诉穆司爵：“血块的位置很特殊，许小姐的手术成功率很低。最糟糕的是，许小姐很有可能会在手术过程中离开，哪怕她熬过手术，也有可能会在术后变成植物人。”

想想也是。

如果真的是穆司爵杀了沃森，只有一个解释他是为了许佑宁。

被萧芸芸这么一闹，沈越川已经平静下去，声音里的沙哑也尽数消失，只剩下一贯的磁性，问道：“你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
“嗯……”小相宜含住自己的拳头，天真无辜的看着陆薄言，似懂非懂的样子。

就算孩子可以顺利出生，出生后，孩子该怎么办？

萧芸芸笑了笑，挽着沈越川的手问：“你饿不饿，我叫人送餐过来，喝粥好不好？”

她的样子，不像要回康家老宅。

沈越川的唇抿成一条绷紧的直线，双手握成拳头，手背上青筋暴突，青色的血管里血流加速，每一个毛孔都跳跃着愤怒的火焰。

穆司爵的目光骤然冷下去，“停车！”

他不想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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