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楼没出声。

“你吃的药片根本不是维生素。”云楼继续说，“以前训练队里有一个队员，出任务时头部受伤，吃的药跟你的维生素片很像。”

原来是有寓意的，只是过于质朴简洁了一些。

不远处，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。

他拍了拍床，一下子像老了十岁。

“你……”他有所猜测，但犹疑难定。

他说得这样轻描淡写，仿佛只是在说每天吃什么。

“高薇，我早就腻了你了，现在看到你兴致全无，你还是滚吧。”

他确信。

“太太。”

“看你说的，我差点都要相信了。”祁雪纯冷笑，“我知道，你从小到大都比不过你表哥，所以你一直耿耿于怀，但我劝告你，人还是要走正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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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她的脑袋推正：“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，这里是什么地方，怎么能做那种事情！”

两人找到许青如的门牌号，刚准备敲门，却见房门是虚掩的。

他哑口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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