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又打电话过来，说她查了，程子同现在一家酒吧里。

他很快也放下了电话，走进了衣帽间。

这话不是她自己说的吗，就在十秒钟之前……

“底价讨论出来了没有？”他问。

她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症状，一定是别人将她挪到床上来的。

“暂时还没看到效果。”她不以为然的撇嘴。

“道歉。”穆司神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。

程子同明白了，“你还是怀疑我的，你觉得我会伤害你的旧情人？”

总编赞同的点头：“能拿到这样私密的采访，不容易。可以想象，这篇采访稿一定会掀起很高的热度。”

不是因为这些水母有多稀罕，而是因为他再一次让符媛儿落空。

“东西我给你。”忽然，音箱里传出程子同的，这样的声音。

“喂？”电话接起，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程子同似乎是默认了，但符媛儿却更加疑惑了。

我会把我应得的拿到手，然后全部送到你面前……他在心头默默说着。

“你……”

他们知道吗，就凭这一句话，够他们里面待好几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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